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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专员福尔克尔·蒂尔克在向人权理事会第五十六届会议通报全球最新人权状况时表示,“我们必须紧急寻找恢复和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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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8日
发言人: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福尔克尔·蒂尔克(Volker Türk)

高级专员福尔克尔·蒂尔克在人权理事会第五十六届会议开幕式上通报全球最新人权状况

主席先生,
各位阁下,
尊敬的各位代表,

我很痛心地再次先从战争的残酷开始,向人权理事会通报全球最新人权状况。

今年3月,我谈到了和平权。

自那时起,冲突愈演愈烈。

平民伤亡每天都在发生。

重要基础设施每天都在遭到破坏。

肆无忌惮的袭击造成了毁灭性影响。

儿童遭到枪击。医院遭到轰炸。整个社区被重炮轰击。

所有暴力都伴随着仇恨、分裂和有辱人格的言论。

交战各方在许多方面都越过了可接受和合法的底线,并表现出对彼此的完全蔑视和对人权的践踏,我对此深感不安。

办事处收集的数据显示,2023年武装冲突中平民死亡人数激增了72%。

令人震惊的是,这些数据表明,相较2022年,2023年被杀害的妇女比例增加了一倍,儿童比例则增加了两倍。

我对加沙冲突各方无视国际人权和人道主义法的行为感到震惊。冲突中存在不合情理的死亡和苦难。自去年10月7日以来,由于以色列的密集攻势,加沙已有超过12万人丧生或受伤,其中绝大多数是妇女和儿童。自5月初以色列加大对拉法的行动以来,近100万巴勒斯坦人再次被迫流离失所,而援助物资的运送和人道主义的准入变得更加困难。

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西岸局势正在急剧恶化。截至6月15日,自2023年10月以来已有528名巴勒斯坦人被以色列安全部队和/或定居者杀害,其中133人是儿童。这在许多情况下引发了对非法杀戮的严重关切。在同一时期,在西岸和以色列,有23名以色列人在与巴勒斯坦人的冲突或袭击中丧生,其中包括8名以色列安全部队成员。

以色列对加沙的无情打击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广泛的破坏。以色列继续任意拒绝和阻挠人道主义援助,并继续任意拘留数千名巴勒斯坦人。这种现象必须停止。

巴勒斯坦武装团体继续扣押大量人质,有时还将他们扣押在人口稠密地区,使他们和巴勒斯坦平民面临更多危险。必须释放这些人质。

我们所记录的情形引发了对冲突各方犯下的战争罪和其他暴行罪的严重关切。

我呼吁冲突各方尊重安全理事会和国际法院作出的具有约束力的裁决。

必须结束这种占领,必须追究相关责任,国际商定的两国解决方案必须成为现实。

我对黎巴嫩以色列之间不断升级的局势极为担忧。据报道,已有401人在黎巴嫩遇害,其中包括护理人员和记者。黎巴嫩有9万多人流离失所;以色列有6万多人流离失所,25名以色列人丧生。数千栋建筑物被摧毁。我再次呼吁停止敌对行动,呼吁有影响力的各方采取一切可能措施,避免黎巴嫩和以色列之间爆发全面战争。

乌克兰局势持续恶化。俄罗斯武装部队最近对乌克兰哈尔科夫地区发动的地面进攻摧毁了整个社区。由于该地区受到大面积爆炸性武器的猛烈攻击,包括许多老年人在内的居民躲在地下室里,没有电、没有水,也没有足够的食物。

对能源基础设施的一轮又一轮大规模袭击摧毁了乌克兰68%的发电能力,使电力系统濒临危险的临界点,尤其是在冬季到来之前。

我将在7月9日专门汇报最新情况。

主席先生,

苏丹正在我们眼前被交战双方及其附属团体摧毁。他们煽动族裔间紧张局势,剥夺平民获得人道主义援助的机会,逮捕人权维护者,公然践踏本国人民的人权。我提请交战双方将军注意,他们对可能犯下的战争罪和其他暴行,包括性暴力和出于族裔动机的袭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对自己行为造成的影响负有最终责任,这些影响包括大规模流离失所、即将发生的饥荒和不断加剧的人道主义灾难。

至关重要的是,这场冲突必须在当前的调解努力下走向结束,包括非洲联盟的调解努力。影响今后过渡的现有民事举措也需要支持。这些进程必须具有包容性,以解决源于排斥和歧视的冲突根源。

在我4月份访问刚果民主共和国期间,我感受到了东部地区民众的巨大痛苦,包括生活在境内流离失所者营地的人们,他们不断遭受“3·23”运动、民主同盟军、刚果民主联盟和其他武装团体的袭击。必须结束暴力。政府、区域和国际行为体的努力必须以实现和平、安全和信任为重点。必须遏制基于族裔的仇恨言论和信息,并将肇事者绳之以法。问责制是关键。私营部门,包括开采资源的企业,也必须承担起责任。

虽然与过去几年相比,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境内敌对行动的激烈程度有所下降,但冲突并未明显结束。杀害平民、毁坏民用物体、性暴力和性别暴力、任意逮捕和恐吓和平抗议者的事件不断发生。拘留期间的死亡事件持续存在,尤其是在亲政府部队控制的地区。无论是在亲政府部队控制的地区,还是在非国家武装团体控制的地区,叙利亚回返者继续面临任意逮捕、拘留和勒索等风险。

在经历了违宪政府更迭的国家,包括我今年访问过的布基纳法索马里和尼日尔,我们看到过渡时间越来越长,全国对话进程缺乏实效,对公民空间施加越来越多的限制以压制异议。只有坚持包容,才能向前迈进。就尼日尔而言,还必须寻找尊重巴祖姆总统及其家人人权的解决方案。

在打击非国家武装团体的斗争中,平民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仅采用军事化手段无法取得可持续成果。过渡当局与本国人民之间的社会契约亟需恢复。

南苏丹是一个因族群间暴力和报复性杀戮、广泛袭击平民、法外处决、与冲突有关的性暴力、资源管理不善、粮食不安全和大规模流离失所(包括因环境因素造成的流离失所)而不堪重负的国家。在选举前的脆弱背景下,所有这些挑战都变得更加严峻。我敦促该国政府将问责作为优先事项,解决局部暴力问题,加强对平民的保护,调查所有被指控的侵权行为,并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海地是根深蒂固的不平等与暴力同时急速上升的典型例子。数十年的排斥、治理不善、腐败和武器贩运,都助长了地方帮派暴力和我们今天面临的严峻局势。医疗中心、学校、国家机构和战略基础设施都成为帮派成员的袭击目标。我呼吁在海地紧急部署多国安全支助团,进而提供人权保障,以协助海地国家警察并给海地人民带来安全。

我暂不汇报缅甸的人权状况,因为在上午晚些时候我将对此进行详细说明。

主席先生,

我们迫切需要根据《联合国宪章》和国际法,找到恢复和平的道路。

截至2024年5月底,人道主义资金需求和可用资源之间的缺口达到408亿美元。所有申请平均仅能得到16.1%的资助。

相比之下,2023年全球军费开支接近2.5万亿美元,比2022年实际增长6.8%。这是自2009年以来最大幅度的同比增长。

除了给民众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之外,战争还带来了沉重的代价。

主席先生,

战争和冲突无疑对环境产生深远影响。

土地被焚烧,空气、水和土壤受到化学污染,民用基础设施遭到破坏,甚至有发生核灾难的危险。

除此之外,人类目前还面临一些巨大的挑战——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丧失和污染。

人类采取行动的机会之窗正在关闭。

拉尼娜现象和厄尔尼诺现象给许多国家造成了严重破坏,包括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在非洲南部,有6100万人受到厄尔尼诺现象引发的干旱和因气候变化而加剧的极端天气的影响。马拉维赞比亚津巴布韦已宣布进入灾难状态,更多的国家也可能会紧随其后。面对即将出现的粮食歉收,我赞同人道主义界发出的危机迫在眉睫的警告。

和大多数危机一样,气候紧急情况对世界上最贫穷和最边缘化的群体的影响尤为严重。对气候紧急情况负有最小责任的国家和社区受到的影响最大,尤其是小岛屿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和内陆发展中国家。

气候灾害往往与粮食不安全和结构性歧视等既有挑战相冲突,而且无法持续承受的债务重担导致资源有限、公共开支缺乏财政空间以及难以获得优惠融资等问题。

气候变化的不利影响已经对享有人权产生了重大影响。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通过将人权纳入环境分析和建模,我们可以预测将出现的各类问题,为决策提供依据,并将最坏影响降至最低。

对损害环境的行为实行问责,包括通过适当使用刑法,将有助于在实地实现享有清洁、健康和可持续环境的人权。

主席先生,

我们谈到人权是实现预警和预防的最佳工具。但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我们必须重视紧张局势、暴力和冲突的动因和根源。

不平等现象根深蒂固。人们无法获得基本人权,包括获得食物、水、住房、教育、体面工作,以及清洁、健康和可持续环境的权利。存在系统性歧视。治理不善,压制异议。

在全球范围内,不平等现象出现了三十年来最大幅度的上升,因为相较富裕国家,贫穷国家在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期间遭受了更大的经济损失。

根据乐施会的统计,自2020年以来,世界上最富有的五位亿万富翁的财富增长了一倍以上,而与此同时,60%的人却变得更加贫困。

全球有48亿人口比2019年变得更加贫困。

全球男女之间的财富差距是多少?100万亿美元。

我们与实现《2030年议程》中首先尽力帮助落在最后的人的承诺相去甚远。

在世界上近一半人口(约33亿人)生活的国家,政府在偿还债务上的支出不得不超过其在医疗和教育方面的投入。

虽然斯里兰卡的宏观经济形势有所改善,但经济危机以及相关的紧缩措施对最贫困和已被边缘化的群体的影响最大。2021年至2023年期间,贫困率增长了一倍,从13.1%上升到25.9%,预计未来几年仍将保持这一水平。

在我最近访问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期间,我听说偿债对社会基础设施、社会保障方案、医疗和教育等社会服务的公共开支产生了巨大影响。在访问老挝和马来西亚期间,我对两国加强与我的办事处和联合国人权机制的接触表示欢迎,并期待未来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增强。

阿根廷最近提出和通过的措施有可能破坏人权保护。这些措施包括削减公共开支,尤其将影响最边缘化群体;宣布关闭致力于妇女权利和司法救助的国家机构;以及外交部指示暂停参加所有与《2030年议程》相关的海外活动。我敦促当局将人权置于其决策的中心位置,以建立一个更具凝聚力和包容性的社会。这也意味着充分尊重和平集会和表达自由的权利。

主席先生,

人权经济是实现社会正义的杠杆。

它促进了机会均等、切实参与和在基本服务方面的投入。

它有助于建立人们对公共机构的信任,打造社会契约。

在全球范围内,我们需要使经济制度——从贸易条约到投资协定,从商业监管到发展框架——符合人权,包括发展权。这也将对国际金融架构的改革产生影响。

一些有望大有作为的倡议正在实施之中,例如《布里奇顿倡议》、拟议的最新《国际税务合作框架公约》、经合组织提出对全球跨国公司征收15%的最低税率,以及二十国集团今年轮值主席国巴西提出的对全球亿万富翁征收2%的最低财富税。仅最后一项措施每年就可以带来约3000亿美元的收入,用于应对气候变化、不平等和贫困。

我希望,在共同努力下,将人权置于所有经济决策的中心,让这些举措能够进一步引发真正的变革。

主席先生,

过往殖民主义和奴役遗留的制度和结构使针对非洲人后裔的系统性种族主义长期存在。

这种系统性种族主义表现在许多方面。例如,在社会经济不平等方面,以及执法和刑事司法系统以歧视性方式对待非洲人后裔。

显然,正如最近报告所表明的那样,还有大量工作要做。

虽然巴西哥伦比亚和美国等国正在采取重要措施解决种族歧视问题,但这一现象仍然存在。在这些国家和世界上许多其他国家,种族定性、高失业率、在押非洲人后裔数量过多和差别待遇、执法部门过度使用致命武力的情况增多、孕产妇死亡率过高、医疗和住房不平等以及粮食不安全等问题依然严峻。

欧盟国家,欧盟基本权利机构也报告称,歧视、骚扰、暴力和种族定性等现象在黑人生活中仍然司空见惯。

人权办的“实现种族正义和平等的变革议程”和联合国机制的建议,包括在执法工作中推进种族正义和平等的国际独立专家机制,为系统性问题提供了全面的应对措施。作为“非洲人后裔国际十年”的协调员,我支持一些国家和其他方面提出的从2025年开始启动第二个“非洲人后裔国际十年”的呼吁。

第二个国际十年必须借鉴非洲人后裔的生活经验、知识和专长,以扭转否认文化,消除生活各个领域的系统性种族主义,为过去的错误补偿性地伸张正义。

我还敦促各国在这一过程中采纳非洲人后裔问题常设论坛和其他联合国反种族主义机制的建议。

主席先生,

可悲的是,对妇女和女童权利的压制仍在继续。

对性别平等的强烈反对是导致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进程放缓,甚至是进展倒退的关键因素。

预计到2030年,在15岁及以上的极端贫困人口中,妇女将占大多数,性别贫困差距将进一步扩大。

我对阿富汗妇女和女童持续遭受系统性迫害表示谴责,尤其是在她们的受教育权、就业权和行动自由权方面。更广泛地说,人权维护者和媒体工作者继续因表达被视为批评事实当局的观点而遭到任意逮捕和拘留。体罚现象依然存在,包括大规模鞭笞,这违反了国际法。武装团体继续袭击平民,特别是哈扎拉族群。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随着执行头巾法的新措施的实施,我们继续收到有关暴力镇压的报告,包括广泛逮捕未遵守头巾佩戴要求的女性。《促进贞洁和头巾文化以支持家庭法案》草案有可能对妇女和女童施加更多的限制和惩罚措施。更广泛地说,在总统大选前夕,我敦促尊重表达和集会自由的权利,以及保护记者。我还再次呼吁立即暂停执行死刑,有报道称自今年年初以来执行死刑的人数激增。

虽然我只提到了少数典型例子,但这样的例子其实还有很多,我要明确指出:

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幸免于妇女权利倒退的影响。所有人必须保持警惕,坚定不移地抵制这种倒退。

所有人也要以同样的决心,反击有害言论,拥护包容性,尊重世界各地每个人的权利和尊严。

我再次提醒大家警惕反犹太主义、反穆斯林偏见以及分裂性言论和虚假信息所带来的危险,这些言论和信息将移民和难民作为包括社会经济问题在内的更广泛社会挑战的替罪羊。在欧洲、北美和其他地区的竞选活动中,民粹主义者和极右翼分子尤其喜欢这样做。

要阻止基于性取向和性别认同的歧视和排斥,还有大量工作要做。

任何形式的仇恨言论都是不可接受的,对社会凝聚力而言极其危险,预示着更糟糕的情况即将发生。

主席先生,

对人权维护者、记者和其他试图揭露侵犯和践踏人权行为者的攻击仍在继续,公民空间也继续受到限制。我们必须更好地保护他们。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数据,2023年有72名记者和媒体工作者遇害,其中大部分是在冲突中遇害。

我的办事处收集的数据显示,2023年在11个国家至少有42名土著人权维护者被杀害,其中大多数人是因为捍卫环境以及他们的土地、领土和资源而遇害。这个数字几乎可以肯定是被低估了。

我欢迎危地马拉政府努力建立新的机制,加强对人权维护者、记者、土著领袖和司法官员的保护,他们因捍卫人权、谴责腐败和呼吁问责而持续受到攻击。

然而,我对13名联合国也门本国工作人员的福祉深感关切。自6月6日以来,他们与数十名来自本国和国际非政府组织及民间社会的工作人员一同被也门事实当局任意拘留。其中6人,包括1名女性,是联合国人权办的工作人员,他们未曾与家人取得联系,联合国也无法与他们见面。除此之外,教科文组织的2名工作人员和人权办的另外2名工作人员已经被任意拘留了很长时间。也门事实当局必须立即无条件释放联合国工作人员,并停止骚扰他们的家人。我呼吁所有有影响力的国家采取紧急行动,结束这种情况。

白俄罗斯的局势仍然令人深感不安。我的办事处继续收到关于集会、结社和表达自由受到限制以及有罪不罚现象持续存在的报告。仍有1300多人因出于政治动机的模糊指控而被监禁。

我敦促阿塞拜疆当局根据国际人权法审查所有记者、活动人士和其他个人被任意剥夺自由的案件,并确保他们不受虐待。必须立即释放所有被任意拘留的人。

在公民空间方面出现了一个令人担忧的趋势,即50多个国家正在审议或已经通过所谓的“透明度”或“外国影响”法,包括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塞族共和国、格鲁吉亚、印度、吉尔吉斯斯坦、俄罗斯联邦、斯洛伐克和土耳其。这些法律可能会对民间社会的运作、表达自由和结社自由产生严重的寒蝉效应。

最近数月,秘鲁国会提出了一系列立法倡议,这些倡议可能会破坏司法和选举的独立性,使在过渡时期司法和妇女参政方面取得的重要进展发生倒退,并限制结社自由和表达自由。

我呼吁墨西哥当局确保追究选举期间发生的暴力和杀戮事件的责任,包括对相关政治人士进行追责。

我继续就一系列人权问题与中国接触,包括我的办事处在新疆地区发现的重大关切问题。近期我的办事处访问北京,讨论中国反恐法和刑法中存在问题的条款,以及国家安全法在香港特别行政区如何适用等问题。我的办事处继续提出外界关注的具体个案。我感到遗憾的是,上周中国重判了行使基本人权的一名女权活动人士和一名劳工权益活动人士。我促请当局释放所有被任意拘留者,确保家属能够获取关于亲人的信息,并着力推进法律改革。我感谢中国当局与我的办事处进行对话,并希望这将有助于切实改善所有人权。

东南亚地区出现了一种跨国镇压模式,在邻国寻求避难的人权维护者遭到引渡和驱回,甚至失踪和被杀。有迹象表明,这种趋势可能正在成为一种全球性趋势,因此我敦促所有国家对此类行为采取零容忍态度,并确保对其安全部队进行充分问责。

主席先生,

我还想与各位分享一些人权工作的进展,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接再厉,这些进展给我们带来了希望。

首先,去年《世界人权宣言》发表75周年纪念活动表明,我们对人权的普遍性和不可分割性的承诺是强有力的。

我们为促进公民、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发展权以及享有清洁、健康和可持续环境的权利,做出了近800项承诺。

许多承诺已经付诸行动。

例如,有20个国家批准了29项条约,哈萨克斯坦、南非和泰国履行了“人权75”倡议的条约批准承诺。更广泛地说,我对不丹、科特迪瓦、刚果共和国、南苏丹和图瓦卢最近批准人权条约表示欢迎。

摩洛哥、巴拉圭和葡萄牙于5月牵头建立了国家执行、报告和后续行动机制的国际网络,这是它们对“人权75”倡议作出的共同承诺。

一些国家根据其“人权75”倡议的承诺,提出了新的法案或改革了其全面禁止歧视的法律。

多米尼克圣卢西亚通过了打击性别暴力的立法,这也值得欢迎。

其次,我们继续看到,在国家、地区和全球范围内,人们被广泛动员起来,要求进行变革,以维护人权、平等和正义。

这其中包括许多青年,也包括冒着巨大的个人风险以及克服重重困难的人。

人权为这些运动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第三,尽管国际和地区人权体系受到严重制约,但仍在继续为人民服务。

人权条约机构在许多问题上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尤其是最近的环境问题。

人权条约机构的工作得到了区域和国际法院和法庭的支持,例如欧洲人权法院最近作出的裁决,即各国负有可诉的、积极的人权义务,以防范日益增长的气候变化风险。

国际海洋法法庭关于气候变化的咨询意见是另一个例子。

该法院认为,人为温室气体排放构成海洋污染,根据国际法,各国有义务将气温升幅限制在1.5℃以内。

2024年3月美洲人权法院作出一项裁决,认为国家应对侵犯健康环境权和未保护环境免受企业侵害承担责任。

这些法院还参考了特别程序任务负责人的意见,表明了其与人权体系的相关性。

此外,国际法院和美洲人权法院也正在处理与气候变化有关的咨询意见请求。

这些努力带来了动力,证明了当区域和全球人权体系的各个部分相互促进时,可能带来变革。

这些机制的工作所带来的法律和实践改革可能并不总能成为头条新闻,但它们对于明确前进方向至关重要。

第四,我对许多国家日益致力于推进人权议程表示欢迎:这些国家不顾地缘政治的阻力,主动联系我的办事处,请求技术支持。

例如,我赞赏厄瓜多尔对加强人权办在该国的存在所持的开放态度,以及洪都拉斯对与人权办合作应对从过渡时期司法倡议到土地和环境保护等系统性挑战所持的开放态度。

我还赞赏为加勒比共同体设立一个联合国人权区域办事处和在莫桑比克设立一个国家办事处的承诺。

主席先生,

最后,我需要指出一个首要关切。我们看到,针对国际机构和机制,包括整个联合国、我的办事处、特别程序任务负责人、国际法院和国际刑事法院的言语攻击、威胁和报复以及在社交媒体上的肆意造谣日益猖獗。

这是不可接受的。这些机构是由各国设立和授权的,正是为了能够开展其重要工作——各国必须为此提供便利,并保护其免受不当干扰和攻击。

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认真思考如何确保多边体系的成就不被破坏,以及如何确保每个人能够各尽其职。

去年12月,正是在这个会场,各国清醒认识到世界面临的诸多挑战,并意识到人权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现在的重点是《未来契约》,我敦促所有国家确保我们对人权的共同承诺将在未来峰会的成果中得到有力和具体的彰显。

强大而有效的人权体系是有效多边合作以及为人类和地球建设更美好未来的关键。

我的办事处已准备好发挥应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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